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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厉害的是，无论是当初发迹之前站着如喽罗，还是发迹之后堆金积玉，亦或是高处跌落时的落荒而逃，他的身边总是站着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女人——甘薇。不过，最近的故事有点雪上加霜——贾跃亭宣布申请“个人破产”，并与当初同甘共苦的妻子甘薇申请了离婚。当然，贾跃亭也许早就已经不在乎。毕竟，债多债少对于他来说早就只是一个数字；有苦难言的，也不止甘薇一个。

“他一个人映照出整个历史”，坐在刘培麟旁边的一个艺术家说。“他们聊得很热闹，其实没咱们什么事儿，咱们就是陪衬。”刘培麟侧身低头悄声对我说，“我在这儿揣摩人物状态，回头写在日记里。”当人们把他当作“剧中人”来看时，他也在观察和戏谑着“观众”。接受采访多了，他通常能很快察觉出记者对他的态度。这次出门参加聚会前，他曾客气地终止了两个年轻记者的采访，对方走后，他一边倒掉杯子里的水一边说：“这俩人例行公事来了，带着情绪的。”

由于政府未兑现招商时承诺的3元/平方米的土地使用税，导致兴贵恒远公司和当地政府产生争议，兴贵恒远公司在2018年7月被税务部门纳入征信黑名单。安顺市2019年5月15日公开信息显示，安顺市以各级领导机关和党员领导干部为主要对象，集中整治16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突出问题。

从长期看，去杠杆、强监管的金融大环境给两家公司带来不同的影响。张叶霞认为，趣店的资金端主要来源于机构投资者及自有资金而并非个人投资者，近期P2P网贷行业的流动性风险对其影响相对不大，但公司放贷质量和放贷渠道开发将面临挑战。还有专家表示，在汽车平台营收中，汽车金融业务或汽车融资便利业务占比通常较大，政策风险是平台经营的重要风险之一。

同日，中国石油也发布了半年报，2019年上半年，公司实现营业额1.20万亿元，经营利润706.63亿元，同比分别增长6.8%和4.9%；实现归属于母公司股东净利润284.23亿元，同比增长3.6%；实现每股基本盈利0.155元，同比增加0.005元。财务状况总体保持稳健。

在围观者的“狂欢”和现实的失落间，63岁的刘培麟觉得自己始终是个“B角”。“我是个多余的人。”刘培麟说，“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和追求，我的追求就是成为一个女性。”人生的一次“试验”雨停了，窗外传来鸟叫和人声。刘培麟为自己换上一条大红色的半身长裙，来搭配最喜爱的那件绿底红花上衣。套上粉色卷绒外衣后，他走到窗边的落地镜前，左右欣赏，哼起小调。